Suum cuique. 各應得其有。
APH、千銃士、托爾金。
寫手,偶爾畫個圖。

【法英】农闲记事

迟到的三三贺,顺便还群里段子赌债。总之是乡村风,本来要写弗朗第一次杀鸡的惨况,不知道为什么就变这样了。

嗯对,弗朗这时候已经算是熟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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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清晨六点,天蒙蒙地将亮未亮,在渺无人烟的山坡中,依稀可以听见不远处传来的惨叫声。如果你正好身处此处,对声音的来源感到好奇的话,循声追去肯定能找到一个小得可怜的农庄--或许我们可以说它是农家了。

惨叫的来源是一位长发及肩的男人,虽然表情有些狰狞,仍然可以看出他的五官立体、面容清俊。此时此刻,他正死死压制着某个激烈挣扎的可怜动物──一只漂亮的公鸡,手臂上青青紫紫的瘀痕间有个汩汩冒血的的血洞特别显眼。好不容易,他终于完全定住了这只家禽。两膝压着仍欲扑腾的翅膀,左手捏着后颈,右手正要从一旁地面提起刀,却硬生生被门口传来的人声打断动作。

「你刚怎么叫得比鸡还响?」另一个男人或许是被吵醒的,语气有几分不悦。不过,这也可能只是他一贯的尖刻表象而已,没别的意思。

「亚蒂!你看看!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总是攻击我!」长发男子往刀摸去的手闻声立刻转了方向,连同哀叹声一同指向已经开始凝固的血块。

「如果有人想杀了你当晚餐,或是把你的孩子──行了我知道鸡蛋里面没小鸡但牠们又不知道──拿去做早餐,我相信你也会反击的。」这名被唤作亚蒂的男人──我们可以称它为亚瑟──翻了个白眼,但朝着对方去的步伐泄漏的他的关心。「手,等会给我看看。」

「牠们连我进去添食物都啄我…我现在就能给你看。」

「你傻啊,弗朗西斯,你放开是想继续被啄吗?」亚瑟无奈的又翻了一次白眼。在对方五指松开之前,他眼捷手快的按住了──正好避开了所有瘀痕。

「唉,我想你说的对。」弗朗西斯又一次将注意力放到这只已经受了太久惊吓之苦的动物上,拿刀对准了皮被向后拉紧后清晰的凸起的颈骨和气管,接着使劲的贴着骨头一划到底。他把伤口对着土地后才放开后投揪得紧紧的皮肉,切口大开的血管没了压制,鲜血这才如喷泉般泻出。「你知道吗?听说东方人会用装米饭的大碗接着鸡血,然后加热让它们凝成一块。」

「我天,听着就倒胃口。」

「我想你们英国人没资格这么说──噢!」

大概是看准了对方已经将刀放下,亚瑟微皱的眉头都还没松开就毫不犹豫的赏了他一脚。不过也并不是很大力,就是警告意味的程度。

「……我去烧热水。」他瞥了眼已经完全凝住不再出血的伤口,把一旁干净的铁桶推过去后,便直直地往井边走。

「啥?」话题跳得太快,被攻击的右臀还有点儿痛的弗朗西斯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来拔毛,你去做早餐吧。等你拔完我们俩怕是要饿昏了。」

「啊,好啊。」法国人终于会意,一把将血放完的家禽扔进去。「那就麻烦你了。」

 

一边打着井水,亚瑟回头看了一眼心情完全好起来甚至哼起歌的爱人。这时候太阳恰好自山的那头露出一角,日光照在那脚步轻快的背影上,映着扎起的长发一晃一晃的闪着金芒,有一瞬间就像画一样。

他不自觉地弯了嘴角,对着那人喊到。「奥姆蛋我要加双倍的火腿!」

「遵命!小少爷!」虽然没有回头,对方的响应依然如期而至。

啊,今天也会是个美好的一天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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