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um cuique. 各應得其有。
APH、千銃士、托爾金。
寫手,偶爾畫個圖。

【英法娘】【挚/诚/协/定113周年贺】访谈记录

#访问我家各对Dover是怎么步入婚姻的,有小孩小孩问,没小孩我问w

#本来决定放一起,但要写不完了w英法娘先来!

#BGM是音乐剧太阳王里面的Mon Essential(你成为我的挚爱)

 

-英法娘的场合-


艾米莉
 「嘿!爸!你是怎么让妈嫁给你的!」

亚瑟
 「妳问这做什么?」

艾米莉
 「嗯…好奇?」

亚瑟
 「…好吧,这个嘛…嗯,我求婚,她答应了,就这样。」

艾米莉
 「什么?动机呢?过程呢?说嘛!说嘛!不然我会去跟妈说你忘了你们的结婚纪念日了还要我提醒你喔!」

亚瑟
 「什-!妳这是造谣!我没忘!绝对没有!我只是还没去拿花…对,我等等才要去拿,这样花比较新鲜。」

艾米莉
 「爸,我记得你对说谎深恶痛绝?」

亚瑟
 「……好吧,好吧。我忘了,放过我吧,让我赶紧去买束花。」

梅格(抱着一束花走下楼)
 「我们帮你买好了,艾米莉的主意。」

艾米莉
 「不用太感激我,我们只收花束的钱还有你们的罗曼史,十分良心。」

亚瑟(接过花束)
 「…谢了,真诚地。求婚是吧,让我想想…
  那时候我们交往了一年半吧,她身边总还有人在那儿虎视眈眈着想钻空子──我的身分地位确实比不过他们,在社交场合也没有他们如鱼得水──我就想着要赶紧扩展我的事业,至少别让人在背后笑话得那么理直气壮。然后,我也的确看见了我的机会,只不过离我们的家乡有千哩之遥。
  我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的,但这么一来我要不就得搬过去,要不就得来回飞,不管哪一个,与妳们母亲的见面机会肯定少多了,远距离的时间也长多了…未来的变数也就会比较多,是吧。
  总之我研究了好一阵子后总算买好了戒指──别笑,妳要知道就算她从不挑剔我的穿著,帮一位审美眼光毒辣的时尚杂志主编挑订婚戒指依然是件十分艰巨的事。然后我们那天照常约会,去塞纳河边散步、去看电影、去吃晚餐,我打算送她回家时在她公寓旁的小路求婚──」

艾米莉
 「为什么不在餐厅?或河边?那感觉气氛好多了。」

亚瑟
 「那会被人侧目、会有人起哄,亲爱的。这是件很重大的事。妳们应该想得到,她如果嫁给我,或许就得辞职跟着我走──她也确实如此了──如果她在婚后想继续她的事业,我们便注定聚少离多。要是她需要时间思考的话当然得给她时间,如果她想拒绝也得在我们两个都不会那么尴尬的空间。而不是在仓促中给出回应,或是在外人的压力下妥协…毕竟说难听点我这是在逼她作选择,而不管是哪个选项,当时来看她都是吃亏的。这点我还有自知之明。」

艾米莉
 「但你还是求婚了。」

亚瑟
 「是的,否则怎么会有你们俩呢?
  虽然说,我的求婚充斥着各种意外,没有一件事和事前的计划一样,哈哈。
  那天我们在餐馆一如往常地点了酒,不多,但不知怎地索瓦丝就醉了──这是个未解的谜,至今她在我面前也醉不到五次,那是第一次。」

梅格
 「或许是因为通常你才是喝醉的那个,爸爸。」

亚瑟
 「咳嗯!总之,她也只有那次在公共场合喝醉,虽然她还装得出那副优雅的样子,别人大都看不出来,但在身边跟她对话就能察觉到。我那时就想着肯定不能在这样的状态下求婚,那太卑鄙了。更何况她这个状况最好也别在外逗留,免得给人留话柄──法国女人基本上不能在公共场合喝醉的,尤其在那个年代。所以吃完饭我就没在路上多作停留,赶紧把她送回公寓去。
  本来我想象过去一样送她到家门口后吻别,没想到她把我拉进去了──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亲爱的,我可以跟妳保证妳爸一直都是个绅士。」

艾米莉
 「不,我是想说…爸…你这之前从来没有…那个…跟妈…嗯…」

亚瑟
 「妳指什么…?哈?当然没有!那可是二十年前!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浮地对她,使她名誉受损!」

弗朗索瓦丝
 「别听他瞎说,妳爸就是个老古板,是块从英国顺着海流飘过来的木头。你看,他就只顾着在那里盯着我,花都不打算递过来。」

亚瑟
 「我只是被妳吓了一跳…纪念日快乐,索瓦丝。妳什么时候回来的?」

弗朗索瓦丝
 「你保证自己是个绅士时,对此我不予置评。」

亚瑟
 「感谢妳的不予置评…等等,艾米莉,妳怎么会想问这个问题!
  我告诉妳们,就算是这个年代也不行!如果让我知道有哪个不知死活的混小子──」

艾米莉
 「你会活活剥了他的皮,我知道,我知道。可以继续说故事了吗?」

亚瑟
 「噢…我说到妳妈把我拉进去?呃,索瓦丝,她们要我供出我是怎么对妳求婚的。我想妳应该不是很介意吧,毕竟妳看起来很幸灾乐祸。
  她一路把我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叫我坐下,然后从她的手拿包里掏出化妆品糊我脸上,我想避开还叫我不要动,我只好就这样任她折腾。她一边抹,我一边想近期还有什么时候能再这样正式地约出来,反正想的全是求婚之类的事,毕竟我不久后就得有所动作,这件事实在拖不得,而不得不更改计划让我心神不宁。
  最后妳们母亲开始用我的嘴唇来虐待她的香奈儿口红,她的力道让我怀疑她是不是以为自己在拿雕刻刀刻木板,我一边神游一边模模糊糊地想到她第二天一定会对着这些可怜的化妆品们干瞪眼一整个上午。她唤了不知道几次,我才回过神来。
  她问我知不知道这支口红以前叫什么。我怎么会知道?然后她就用一种『果然不能对你抱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说这支口红以前的名字叫做『挚爱』。」

弗朗索瓦丝
 「真的不能对你抱期待,我接着问你那支口红现在叫什么,你居然对我说『索瓦丝,我不是做化妆品生意。』」

梅格
 「噗哧──抱歉,我不是有意…」

艾米莉
 「不用在意,姊妹,这真的蛮好笑的。所以呢?那支口红到底叫什么?」

亚瑟
 「……」

弗朗索瓦丝
 「我说『亚瑟。』他还回我『嗯?』我只好再说一次『它现在叫亚瑟。』结果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只说了一个字『喔。』
  你知道这有多让人火大吗?我对着你骂木头已经算很客气了!」

亚瑟
 「我那时候真的一直都在想着求婚的事…没反应过来。不然也不会回妳那句话了。」

艾米莉
 「爸,妈没甩了你真是个奇迹。」

弗朗索瓦丝
 「是的,真是个奇迹,他竟然在说错那么多话之后因为恍神而说对了一句。
  我指着他骂木头,然后他就愣愣地回我一句『那妳愿意嫁给一个木头吗?』
  我让妳们笑一会,呵呵……他发现自己讲了什么的时候慌得跟什么似地,这是个很好笑的场面,但如果他那时候不是说这句话──不管他是被我骂得跟我吵起来还是说了其他什么来应付我──我说不定就不会接受他之后的求婚了。
  他整个人完全乱了,第一时间想就这样顺着话掏出口袋里的戒指,掏到一半又觉得他应该先跟我讲清楚之后的状况再来问我才对,才刚开始说他却又不敢了,垂头丧气地说他还是早上再对我重新说一次吧。」

亚瑟
 「我没有『不敢』好吗。一开始是觉得说都说了干脆就继续吧,之后稍微冷静点就觉得还是应该等妳清醒的时候再提这件事。」

艾米莉
 「所以你有垂头丧气啰?」

亚瑟
 「那不是重点,艾米莉!」

弗朗索瓦丝
 「没有人在爱情中还会是清醒的,亚瑟。这就是为什么在你落荒而逃之后,在你第二天用谈生意的格式十分煞风景地替我分析过利害关系后,我还是接受了你的求婚。」

亚瑟
 「喂,我也不是落荒而逃!既然没有事情要继续谈,我难道不应该让妳赶快就寝吗?我也实在不应该待到那么晚的。」

弗朗索瓦丝
 「但你急得连脸都没洗呢。」

亚瑟
 「只、只是忘了有这回事罢了。
  好了!这样妳们听得够了吧?事情就是这样,没有其他内幕了!作业还没做完的赶快去做,做完的去念书,或想干嘛就赶快去,别聚在这里了。」

艾米莉
 「是,是,别难为情了,老爸,我们这就走。
  (小声)钱要记得给啊。
  梅姬,走吧,留给他们两人世界吧哈哈哈哈!」

 

弗朗索瓦丝
 「你知道吗,亚蒂,我用了这个色号的口红二十年,到现在还不怎么想换。」

亚瑟
 「我知道,再一次结婚纪念日快乐,亲爱的。
  以及,其实这颜色也不是那么好看,只不过总让我想──」
  
  吻妳。

 

Fin.

 

*Chanel Rouge Coco色号440英文原名挚爱,代表香奈儿的一生挚爱,而现在直接以他的名字命名,对的,他就叫亚瑟,也是个英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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